河南人在北京,河南人在北京有多少人
今日——中秋过后的第一天——气温回暖至28度,云朵与太阳交相呼应着,前几日需长衫保暖,今日短袖回弹还汗津慢慢。早八点之前主治医生刚在办公桌前坐定,我即请她给我测量下血压:110/70。八点以后,下楼结算出院手续:花费总额6900多元,医保报销4700多元,自费2200多元;住院押金4000元,找回1700多元。把结
今日——中秋过后的第一天——气温回暖至28度,云朵与太阳交相呼应着,前几日需长衫保暖,今日短袖回弹还汗津慢慢。
早八点之前主治医生刚在办公桌前坐定,我即请她给我测量下血压:110/70。八点以后,下楼结算出院手续:花费总额6900多元,医保报销4700多元,自费2200多元;住院押金4000元,找回1700多元。把结算收据送到二楼办理补助的办公室,签字以后被告知:每天补助90(院方与某保险公司合作),住院14天,总共1260元的补助款十来天以后直接划到办理住院手续时提交的银行卡中,且到账时会接到电话通知(服务真到位)。这十四天住的,除了偶尔睡眠被打扰,也太划算了。
最大的收获,我跟医生和病友说过不止一次:我跑步锻炼以后,有次发现,我的脉搏次数正常,六十多,但是用手指使劲摸才微微地能摸到;经过这十来天的调理,我用手指轻轻地一搭,就感觉脉搏的跳动触动着手指。
我的总结:跑步锻炼只能防病,但不能治病。
经过调理,我的心脑供血状况肯定都得到了改善。
出院的一切事宜处理完毕,与正在查房的主治医生和病友告别走出病房,与护士长和护士打招呼告别走出病区,乘电梯下楼,走出由保安值守着的后门。
近半个月未走出来半步的我,打车直接来到一位病友老太太的保姆介绍的一家公司(先前那家公司,给我介绍的宿舍条件不太好)。
一间十七八米房子,临街的大门进去,几步就是女老板一米来长的办公桌。老板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乳白色带扶手的转椅上,一袭中式的长裙套装,里面墨绿色的长裙像个旗袍,外面是墨绿色做镶边、淡咖色做底色,陪绿叶的粉红大花做主旋律的对襟纱织长袍,略显富贵的面容中透着干练与爽快。从上午我来此安营扎寨,精力充沛的她一直滔滔不绝。话题来自四面八方:大到湖北暴雨卷走几千人、东航的飞机失事,小到漂亮的保姆生在农村。我询问这里的安全性,她说夏天敞着门睡觉都没事。
今天又是一个要求全员做核酸的日子,上午来此稍做安顿,我就出门右转去找核酸检测点。一队几十人排出六七十米远,我站在队尾,转眼的功夫,就排到了队中。
做核酸回来,我到隔壁公司去找齐老师。我老妈生前,她给我们介绍过保姆。在我老妈生前最后雇用的,陪老妈六七个月的王大姐,就是她介绍的。遗憾的是王大姐被辞退一个月零几日,我老妈以九十二周岁的高龄与世长辞了。
面容白白嫩嫩的齐老师,看见我就说:别瞎胡闹了。
我曾微信了她几次,她都视而不见。
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之下,她翻出本子,查到一个电话,打了半天没打通。
中午时分,我出门左拐,然后右拐,找到附近的一家烧饼店,买了一碗豆腐脑,两个烧饼,一个豆沙馅一个椒盐的,与早餐一样,花了五元钱。没吃完,剩了半个烧饼。不敢吃多了,消化不了。
下午三点半,老板手挎米色长方形的小挎包,脚蹬黑绒面细高根的瓢鞋,跨出房门,下班走了。
老板一走,我就又去隔壁找齐老师,齐老师正在准备下班。她又说我不像个干活的人。差一点没忍住,把下一步的打算给秃噜出去。
把齐老师送走,我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明天又是一个热天,回到宿舍(宿舍就是办公桌的右侧挨着墙以两组上下铺单人床为界),掏出在医院穿脏了的短袖套头衫,洗一洗,透了透,挂在外面路边两树之间的晾衣绳上。
我在外面洗衣服时,有个人跟我说话,屋里也有一个人。洗完衣服不一会儿,出去买大碴子粥的两个人一起回来了。大家都跟我一样,准备或正在做保姆。我们五个人真的是和而不同。
跟我说话的人一直说的大多是她的“真知灼见”,我不用插话,只负责点头即可。是不是我爱听的,她丝毫不介意,跟谁说也不介意。比如她说:得病的人,多大岁数的都有。对她来说,这句话相当于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大陆。
屋子里的那位比较认死理。白天我听老板说,不让我们洗头,洗头交电费啥的,但没听说不让洗衣服。当我倒烧水壶的热水洗衣服时,她说老板不让用开水洗衣服,除此以外没多说一句话。晚上我看水壶里的水不多了,又基本凉了,想烧壶开水,这才知道水壶的电源线被老板收起来了。老板因安全意识强被我高看一眼,她因单纯地认死理也被我高一眼。
买大碴子回来的两位舍友,一位是五十岁出头妩媚多姿的漂亮妹妹。北京家政公司因其长相出众说她可以去试试(东北和河南人在北京做保姆乃至其它行业是遭遇地域性歧视的),所以她过几天要去北京谋职。从她的长相难于想象她出生于农村,成长于乡下;从她的谈吐,却不难想象她不是出身于书香门第,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。另一位舍友正好相反,长相普普通通,给我的感觉是知书达礼而朴实无华的,很难想象她只有小学文化。戴着口罩的她像极了文质彬彬的中学老师。然而,当晚上我躺在门口的上铺,听到她在门外没完没了的打电话时,我对她的好印象却无影无踪了。嗨,我这个完美主义就适合独来独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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